下面再就石元春《回应文》中几个主要谎言进行说明:
一、石元春实际承认举报属实却又故意说谎
《回应文》说:上世纪70年代在盐渍土治理上,一是强调打深井而浅层咸水是禁区,二是重视水利工程而忽视农业措施。针对张庄试验区情况,我们确实大胆提出了“打破咸水禁区,以浅井和深沟为主体,农林水并举”的综合治理体系,故而能够迅速改变当地面貌,其成功事实是人所共知,张庄一带的农民心里最清楚的。(我的)上面这段话明明说的是在张庄试验区(4390亩)的旱涝盐咸综合治理中要“打破咸水禁区”,打浅井和利用微咸水。这种学术思路和工程设计从未有人在张庄一带提出过,那么这是剽窃了谁的成果呢?“举报文”没有提出任何举证。
不是“《举报文》没有提出任何举证”,而是石元春故意回避,视而不见。《举报文》详细列举了应用咸水灌溉的成功例子。江苏农科院赵守仁先生说:“不谈国外,专谈黄淮海,河北省沧州市孙庄子小学,1971年即开始用4—5克/升咸水灌溉小麦亩产706斤。中捷农场1974年用大于5克/升咸水灌溉小麦726亩,比73年增产4成。不少单位的同志都做了大量工作,如陈秀玲等。”方生、陈秀玲说:“至于打破咸水禁区,也不是始于石元春。从全国讲,宁夏、陕西早已有苦水灌溉的实践。从河北省讲,沧州地区在60年代已有咸水浇地的。”这表明用咸水灌溉不是什么禁区,打破后不但没有遭到惩罚,而且可以获得很大的效益。
石元春的狡辩恰恰说明举报属实,即石元春承认“打浅井和利用微咸水”在张庄以外早有人提过、做过,不是禁区;只是在张庄一带没有人提出过、做过,因此他将其定为禁区并由自己来打破。事实上,就是在张庄“打破咸水禁区”也是由田园教授提出来的。
二、石元春夫妇剽窃了雷浣群的成果证据确凿
雷浣群先生是教地质学的老师,水文地质属他业务范围,遥感技术又是他的强项,是当时《水盐运动监测预报技术研究专题》的主持人。从1974年3月开始,由雷浣群主要负责,完成了“测报区域水盐运动”的五大基础性研究工作:一是进行了潜水不完全井型的抽水试验及其计算,24小时不间断抽水共计进行了48天,除了其他有关资料外,当时得出影响半径是221米;二是在扩大的7000亩试区配置潜水观测孔并进行了相关实验;三是在得到河北省水文大队邯郸支队的支持,引用了他们的深井的大量岩性柱状资料,并独立组织工人进行浅层岩性手工钻探而绘制了试区潜水水文地质透视图(只形成了草图);四是独立地设计、施工完成了深度为3.5米的地下实验室,较好的解决了很难解决的土体与装土管壁的界面差异造成的壁间强渗漏的问题;五是为了更好地了解“水盐运动”及更好的抽咸换淡以及咸水利用等而总体设计了一套自动控制系统,采用了时分制有线载废通信,共有99个遥测点,其中有20个遥测点是测土壤盐分及土壤水分等数据。雷浣群说;“在这种形势下,已经明确水盐运动项目由我主持,而我也一心投入其中并且有的早已开始正常运转,有的正在调试之中。而石元春利用行政手段及其他手段美其名曰农业遥感需要我回北京而调离曲周工作,因而石元春、李韵珠夫妇就坐享其成取而代之”。
雷皖群说:“农田水利、水文地质及地球化学等学科领域都是石元春所不熟悉的”。
此项研究成果在雷皖群离开以后究竟如何?1990年6月28日对此项成果进行了鉴定,鉴定结论是:“在研究思想、设计、多项内容的水平以及系统性、完整性和先进性上达到了国际先进水平”,“此测报体系虽已鉴定,但还需加以完善和多次检验修正,使之逐步达到实际应用水平”。这一鉴定结论充分说明,把尚未达到实际应用水平的研究项目鉴定为国际先进水平。而石元春在《学部委员推荐书》上填写,自己“提出的‘PWS区域水盐运动测报体系’,总体设计科学新颖、技术先进、实用性强,达到国际先进水平”。这不是造假又是什么?这里还要戳穿“国际先进水平”是如何鉴定出来的,祖康祺给出惊人的暴料:这个鉴定是在北京,在农大会议室内做出的,根本没有到现场进行实地验证,规划中还有6个测报区,别说鉴定专家组了,就连石元春也是一个都没有去过。
石元春不顾事实,仍在狡辩:黄淮海平原“七五”项目中的“区域水盐管理体系”课题是我主持的,下面的“区域水盐运动监测预报”子课题,PWS区域水盐运动测报体系主要工作是由我指导的研究生李保国完成的。在1991年出版的《区域水盐运动监测预报》一书中的3、4、7、8四章主要作者的署名都是李保国。此项目与雷浣群老师毫无关系。“举报文”竟如此张冠李戴地对我和李韵珠老师进行诬陷和攻击。
请石元春冷静地想想,面对上述事实,你的辩护还能够站得住脚吗?
三、石元春剽窃了田园教授的成果还以怨报德
《回应文》说:“田园是华北水利水电学院的一位老师,当时在石家庄蹲点,听说农大在曲周张庄搞了个试验区,想过来看看。在张庄试验区住过一两夜,以后再也没有来过,张庄试验区的旱涝盐碱综合治理实践怎么会变成是田园教授的成果了呢?该‘举报文’没有出示任何这方面的举证,如田园老师关于张庄试验区治理实践方面的设计、文章和参加了什么实践等。故此纯属捏造。”
事实果真如此吗?非也!下面出示证据。
田园教授提供了详实的材料。一是由于北农大参加的人员是土化系的教授,不熟悉水利工程的规划设计,在黑龙港“地下水办公室副主任许铁城的支持下,石元春、陶益寿二先生邀请华北水利水电学院农田水利系给予支援,华北水电学院委派田园、朱尧洲二位于1973年11月参与了该试区的规划,历时半个月,在参与曲州盐改试区的规划中提出了以下指导思想:(1)地面工程搞好排灌渠系配套,引水渠两侧挖截渗沟消除洇渗产生的盐碱地;(2)打浅井排水,降低和控制地下水位,水质适合灌溉则用于灌溉,不可用则排除,开展盐咸水利用试验;(3)打一部分深井解决灌溉问题。北农大主要参与人员为辛德惠、雷浣群、陶益寿。二是1974年元月黑龙港地下水办公室在衡水召开了一次会议,会上田园提出两项建议,决定建立曲周张庄(由北农大主持)、南皮县乌马营(省水科所主持)和束鹿县王口(华北水电学院)三个试区进行研究。三是……帮助北农大制定的规划正是这一成果的实施。(详见《田园水利文集》1998年出版)。
雷浣群先生证实田园的说法:“北京水利水电学院的田园等同志一直参加了方案拟定和设计规划及前期的实施工作的,当时起主要作用的除田园同志外,农大方面主要还有陶益寿、雷浣群。”。
事实充分证明,治理伊始,就请田园教授到现场帮助指导,从实地考察、指导思想的提出、确定改土措施,直到整体规划的制定,都是以田园为主做的,他连续工作了半个月。石元春以怨报德,不仅剽窃田园教授的成果,还要故意贬低人家,“想过来看看”,“住过一两夜,以后再也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