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员在埃塞俄比亚阿瓦什发现的地猿始祖种头骨。图片来源：PvE / Alamy

近日，一项发表于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的研究发现，在人类进化早期——至少450万年前，男性古人类可能就已经失去了大多数雄性灵长类动物所拥有的超大犬齿。研究人员认为，这表明人类的男性祖先在同一时间变得不再好斗，而这可能是因为那时的女性更喜欢不那么好斗的配偶。

现代人男性的犬齿在所有雄性大型类人猿中是最小的。同时在大多数其他灵长类动物，如大猩猩和黑猩猩中，雄性的犬齿明显大于雌性。雄性之所以会长出更大的犬齿，与争夺配偶有关。

在人类进化史上，雄性犬齿是何时开始萎缩的尚不明确，因为来自几百万年前的化石缺少可以测序并确定性别的DNA。人类和黑猩猩的祖先大约在700万年前分道扬镳，因此犬齿大小的变化被认为是从那时发生的。

日本东京大学的Gen Suwa和同事测量了人类进化600万年间的300颗牙齿化石尺寸。其中有24颗牙齿来自地猿始祖种，这是已知最早的人类祖先之一，它们生活在约450万年前。

在这项研究中，科学家开发了一种新技术，分析了地猿始祖种犬齿的细微差异，以区分雄性和雌性的牙齿。为了检验该技术的准确性，研究小组在已知性别的现代灵长类牙齿样本上进行了测试。

利用这项技术，研究小组发现雄性地猿始祖种的上犬齿比雌性大1.06倍，而雄性下犬齿比雌性大1.13倍，这与现代人类的情况类似。相比之下，现代雄性黑猩猩的上犬齿和下犬齿约是雌性黑猩猩的1.3倍。

研究人员指出，这表明雄性人类祖先至少在450万年的时间里拥有相对较小的犬齿，而且与其他类人猿相比，它们对其他雄性同类的攻击性更小。

“如果雌性更喜欢与攻击性较小的雄性交配，那么雄性可能倾向于进化出更小的犬齿。”Suwa说。（徐锐）

相关论文信息：

https://doi.org/10.1073/pnas.2116630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