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eter Ballentine 来源: 中国科学报 科学新闻杂志 中国科学报 发布时间:2019-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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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国的大学生活

Peter Ballentine (后排左四)与历史助理教授 Zach Fredman 和同学们的合影

 

Peter Ballentine

我是Peter Ballentine,来自美国,如今,是昆山杜克大学 2022 届的一名本科生。

高三那年,我第一次有机会和杜克大学的博士生们一起在实验室里工作。升入高三前的那个暑假,在学习了一些电气和计算机工程的知识后,我开始定期到杜克大学的实验室报到,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

我们当时所做的研究是关于检测轮胎胎面深度的印刷传感器以及由液态金属制成的可拉伸电子设备。尽管加入时项目进程已经过半,我仍努力做出了贡献,这使得我最终被列为项目论文的联合作者之一,而这篇论文最终发表在了《美国化学学会·纳米》(ACS Nano)上。

我们发现,由印刷碳纳米管和液态金属制成的设备和由印刷碳纳米管制成的设备在性能上几无差别。这预示着可拉伸电子设备具有很大的未来前景。

大约同一时期,我需要为自己的大学去向做出最终选择。那时,我一共申请了13所大学,也收到了多所全美顶尖高校的录取通知书。昆山杜克大学是我申请的惟一一所美国以外的大学,就是在这里,我找到了自己所期望的独特学术环境。

我心目中的理想大学是这样的:它能为我提供继续做研究的资源和环境,让我习得独特的技能,助我不断进步。

我参观了自己感兴趣的每一所大学,还特地从美国来到昆山杜克大学,参加国际生的校园体验活动。在美国,每次校园参观都大同小异:新生们彼此并不交流,带领参观的人则会“吹嘘”学校标准化考试成绩之高,再向我们介绍一些听起来意义不大的人文传统。

在所有这些大学里,昆山杜克大学一下子吸引了我。这所学校的校园体验活动从一开始就显得与众不同。到达机场时,许多未来可能会和我成为同学的同龄人主动和我打招呼、介绍自己,他们大都是独自漂洋过海来到中国。我们一见如故,这种感受完全有别于从前的大学体验活动。

正式开学后,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昆山杜克大学这种不受限于典型大学模式的风格。在全新的环境中,同学们很快就熟稔起来,师生间的联系也无比密切。

每个人都期望在昆山杜克大学获得成功,每个人都在努力向这一目标迈进。

有一次,我和同学一起参加与校领导的“焦点小组”座谈会,就从校园文化到课程设置的各个方面发表看法和建议。通过这样面对面的交流,学生的意见被充分听取,学校也会根据我们的反馈做出调整。而这时,我还仅是个大一新生,我想其它任何大学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比如,学校自然科学的课程体系就在第一年中根据学生们的反馈意见做出了很多调整,尤其是为期七周的《综合科学》基础课。课程涵盖了物理、化学和生物学自然学科的内容,由于同学们在每个知识领域的掌握程度不一,而且没有足够的时间在上课前很好地吸收课程材料,导致我们的学习困难重重。因此,我们提出了反馈和改进建议,校方很快调整了这门课程的内容和授课节奏。目前,新版课程已经试行了一个学期,初期反馈良好。

在昆山杜克大学,同学们永远忙忙碌碌。每个同学都可以创建社团、从事校园工作。但即便如此,一周四天的学习安排也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去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例如,参与校外项目、参访企业、去苏州或上海旅游,甚至只是休息放松一下。

闲暇时,我和杜克大学的合作研究者一起,继续完成另一篇有关印刷传感器项目的学术论文。我们制作了一系列印刷传感器,每个传感器都可以跟踪轮胎的胎面深度,并制作出某种轮胎的行进地图,以及轮胎在不同点的磨损程度。

相比于第一篇论文,我不再是单单做出一些贡献,而是更多地投入项目研究,并大量参与了论文的写作和编辑。最终论文在《电气电子工程师学会·传感器》(IEEE Sensors Journal)上成功发表,我被列为了第二作者。

这篇论文的发表并不容易。当我从昆山杜克大学放暑假回到美国,并再次回到杜克大学的实验室做研究时,这篇论文仍在审稿阶段。大约在我回美国后一个月,论文终于发表了。从开始动笔算起,整个发表过程历经一年的时间。现在,我正在为我们的设备打印机准备墨水,并创造一个全碳晶体管。

我热爱在杜克大学实验室的研究工作,但我同样对即将重返昆山杜克大学兴奋不已,这让我再次投入到疯狂、美妙又刺激的世界。

 

《中国科学报》 (2019-08-28 第7版 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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