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奔帝”号召了谁?
6月15日下午,两名胸口写有“打击盗版”等标语的年轻男子在北京大学校园内拿着吉他和充气娃娃裸奔,随后迅速被北京大学保卫部工作人员按倒在地并带走。一名男子称此举意在号召人们保护知识产权,另一位则认为大学毕业就分手,“女友不如充气娃娃忠诚”。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场某种“前卫”的行为艺术。但综合此后几日媒体和民众的反应,似乎两位年轻人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反倒是引来了不少质疑:不少人认为,音乐知识产权问题应通过正当手段维护,而恋爱与分手问题更属于个人私事,两男子的行为只是为了吸引关注,完全属于炒作。
“裸奔”一词最早出现在英文中,最初的拥护者是一些致力于“天体运动”的大学生,之后这项运动更多地与体育结缘,至今在西方社会仍有不少全裸进行的足球、板球赛事。
尽管“裸奔”这个词对中国民众来说并不算新鲜,但在笔者看来,有勇气裸奔不代表别人就有勇气接受,用裸奔的方式号召保护产权,也不代表别人通过裸奔行为能记住你的愿景。毕竟大多数的民众还是无法从心底认同裸奔这种行为。那么,进行号召活动时,年轻人们能否使用更“接地气儿”一些的方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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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工资单背后
一张普通的工资单,却引得群芳妒。
6月17日,网友“我不是虚构的”爆料称,自己捡到一张建筑工地的“农民工工资单”,其中最高的月工资有1.4万元,最低的也有5000多元。
这张工资单的出现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羡慕,有些白领则自称“压力山大”,甚至有人表示“我要去搬砖”,爆料网友则称:“坐在办公室里面的优越感瞬间没有了。”
但在笔者看来,此类言论所释放出的却并非真正的劳动热情,也未必是对农民工辛勤劳动的赞许,更多的却是某种唯金钱至上的社会浮躁心态。
农民工工资的多寡,与社会劳动成本、工人供求情况乃至城乡居民收入增长等因素密切挂钩,在城市化进程与社会环境变迁的过程中,农民工工资的上涨已经成为必然。
同时,工资单中显示部分农民工过万收入,也并不代表这个群体从此改变了弱势地位,维权难、讨薪难等问题依旧是这个群体所不能承受之重。生活简单、居住条件差以及工作强度大,始终是大多数农民工面临的真实劳动境况。
一些人口中的“羡慕”,却充满了小市民式的算计,未见得丝毫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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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始,焉无终?
2013年各省高考分数公布在即,另一份由中国校友会网于6月16日公布的报告则吸引了更多人的眼球。该报告称:在1977~1999年高考状元900多人中,能调查到职业状况的只有370多人,其余高考状元大学毕业后“销声匿迹”,在职场难寻他们的踪影。
假设一个人18岁时参加1999年高考,那么在报告中涉及的年龄最低者也应有32岁。子曰三十而立,由是观之,这份报告所涉及的状元“仲永之伤”问题确实值得关注。
那么,为什么大多数高考状元无法成为职场状元?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储朝晖的一段话点出了要害:“例如中学抓得比较紧,就读学校的教育质量高,但越是高分考生,长久发展的潜力越有可能受到伤害。”
除此之外,个人心态没有及时调整或许也是状元“销声匿迹”的原因:毕竟应试教育的分数无法直接转化为职场所需要的情商和工作能力,过去的一些荣耀,反而可能成为某种前进的累赘。(吴益超)
《中国科学报》 (2013-06-21 第5版 人物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