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甘晓
今年政协会议共有2000多名委员参加,在会议开始前,“认脸”成为我的第一道工序。我打印了可能遇到的和想要遇到的委员的照片,信心满满地上了会。
但是,到了会场,我还是傻眼了。放眼望去,除了少数民族委员外,大部分男性委员都身着深色西服、浅蓝色衬衫,佩戴眼镜,要一眼认出他们,实在太难了。就算头一次认出来了,他们转身又混入茫茫的委员中。
相比男委员,女委员就要好认得多,卷发的、短发的、不同颜色样式的着装。为了完成工作,我还是发挥了厚脸皮的优点,逮住一个委员并假装熟悉地问:“委员您好!今年带了什么提案啊?”委员们大都接受了我的采访。最尴尬的是,采访后,我还要继续厚脸皮地弯下腰看一眼他的胸牌,记下他的名字。
到了科技界委员驻地,见到了熟识的郑兰荪院士,他亲切地和我打招呼,让我如同见到了亲人一样。后来,我又认出了孙家栋院士、杨元喜院士、高鸿钧院士、潘建伟院士。我的脸盲症终于好了!
《中国科学报》 (2013-03-07 第2版 两会特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