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威策(J.S. Switzer)是一位美国陆军上校,退休后到斯坦福大学历史系攻读硕士学位。其间他选修了汉学家Arthur F.Wright的阅读课(Reading Course),探讨“中国有无科学的问题 (the question of science or no science in China)”。为此,斯威策自作主张,将课上讨论的主要问题记下来寄给了爱因斯坦,并得到爱氏的答复。”
这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中国有没有科学”。因此可以判断,爱氏回信中的"those discoveries"不会是指中国古代的发现。
爱氏回信的意思就是:知道了西方科学的基础,就不会对中国古代有没有科学这个问题感兴趣了。西方怎么能做出那些科学发现,才是有意思的问题。【全文阅读】
回到爱因斯坦的信。他写此信的心态可以这样来形容:对西方近代科学洋洋得意,对中国等非西方文明居高临下。所以他信中提到的“这些或那些”发现,绝不是指中国古代的科技发明,就是指信中提到的西方科学赖以发展最重要两项发现:逻辑与实验。
但是,爱因斯坦的英文确实不好,所以李约瑟等人在引用他的信时就对他的英文进行润色。关于这一点,昨日我有机会请教一位美国朋友……【全文阅读】
其实要真正理解爱因斯坦的信,就必须理解爱因斯坦谈到的科学两大基础,进而理解理论学家或数学家的逻辑思维、思考角度。
如何理解爱因斯坦信中的“those discoveries”本可见仁见智,即便观点不同,亦无伤大雅,作茶余饭后谈资也未尝不可。研究科学发展史的花点时间考究一下也是挺好的。只是这么多讨论全集中这个层面上,而忽略对科学发展基础的讨论,是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有点匪夷所思了。【全文阅读】
只有中国人关注李约瑟难题,外国人都意识到李约瑟难题的提法不妥,因为科学不一定是正确的,不一定会推动社会进步,除非你把她奉为高大上的科学,就像中国人把科学当作宗教来看待,存在绝对的科学和绝对的谬误,是不妥的。其次,欧洲的崛起,特别是西北欧的勃发,被认为是社会的、经济的、体制的和宗教的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拿科学的发展来代表社会的革命,显然是以部分代整体,不符合社会发展规律。你怎么知道科技的发展是因,还是果?【全文阅读】
爱氏眼里的发明是专指“free invention”,用于建立公理体系,非常偶然的情况下,有才任性的爱因斯坦也会将公理的出现称为 discovery。
在爱因斯坦写给 J.S. Switzer 的那封信里,爱氏的 those discoveries 指代形式逻辑体系的 invention 和系统实验的 discovery, 所以用了复数,依旧和古代中国的发明或发现没有半毛关系。【全文阅读】
爱因斯坦文章截图之一:
之二:
爱因斯坦对文字非常小心,不仅仅是他,整个西方科学界和思想界,绝不会把discovery和invention混为一谈。
至于“those discoveries”,连利用推理找出逻辑关系这样的发现都不如!因此,“those discoveries”一定是中国人的“贡献”。或者说,中国古代哲贤并没有多少创造力,有的仅仅是一些小发明。这些小发明,在西方科学语言中是发现。而这些发现,也不是逻辑的力量。【全文阅读】
斯威泽作为一介平民百姓给大科学家爱因斯坦提问,总不能上去就问中国有没有科学。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会写下一些自己发问的理由,然后再提出自己的问题。谁也不能肯定他究竟写了些什么,但是列举几个中国古代的科学发现应该是那封信中最最起码的几行字。
这个小小的推测不仅有情与理上的支持,而且在爱因斯坦的回信中,又出现了支持这个推测的事实!因为沿着这个思路理解爱因斯坦的回信及其最后一段和最后一句话,不仅语义异常流畅,而且和Switzer罗列的中国古代科学发现一问一答,前后呼应,而一些围绕其理解和翻译的问题也随之迎刃而解。
“those discoveries(那些发现)”就是指的斯威泽来信中提到的、也是促使他发问的中国古代的科学发现。【全文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