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体动物是地球上最多样化的动物群体之一，但它们的起源是个谜。

一块新发现的约5.1亿年前的软体动物化石——类似于切成两半的榴莲，为了解最早的软体动物提供了线索。8月1日，相关成果发表于《科学》。

完整的多刺世山虫化石类似榴莲（左）；它的刺（右）是由一种叫做甲壳质的有机化合物构成的。图片来源：G Zhang/L P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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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作者之一、英国牛津大学古生物学家Luke Parry说：“它们是一种奇怪的带刺的蛞蝓。” 

与许多其他动物群体一样，软体动物的多样性在5.39亿到4.85亿年前的寒武纪爆发，现在地球上发现的几乎所有群体都是在这段时间出现的。

但是Parry说，这种快速的变化使得确定早期软体动物的特征变得困难。“从现代蛤蜊和现代章鱼的角度来看，很难想象它们共同的祖先可能是什么样子的。”

这种直径几厘米的榴莲状软体动物化石是在中国昆明的一个公路工地上发现的。论文作者之一、云南大学博士毕业生张光旭当时认为，他发现的这个标本像一个腐烂的塑料袋。

然而，不起眼的化石标本是非常稀有的、保存了软躯体的寒武纪软体动物。标本揭示了这种生物柔软的腹部，包括在现代软体动物中发现的特征，如脚。软体动物的顶部覆盖着由甲壳质制成的中空刺，甲壳质是一种有机化合物，形成了昆虫外骨骼。研究人员以现年87岁的云南地质学家张世山的名字将该物种命名为多刺世山虫。

早期软体动物的中空甲壳质刺可能产生了在现代软体动物中发现的碳酸钙“刺”。这些刺似乎与其远亲——环节动物分节蠕虫身上覆盖的甲壳质刚毛有着共同的起源。

“这真的是拼图中的重要一块。”英国伦敦帝国学院古生物学家Mark Sutton说，“这有助于确定对软体动物进化的看法，我们终于得到了一个连贯的故事。”

Parry说，这些刺也可能是感觉器官，可能帮助多刺世山虫和其他早期软体动物在寒武纪海底爬行时躲避捕食者。

相关论文信息：https://doi.org/10.1126/science.ado00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