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新疗法难以寻找。图片来源:Sandy Huffaker
Roy Perlis或许不再做临床实验了。在过去20多年里,这位美国马塞诸塞州博德研究所的精神病学家已经领导了约20个针对抑郁症等精神疾病的临床实验。但由于国立精神卫生研究所((NIMH)开始推出调查精神疾病新方法后,他放弃从该机构寻求经费。该机构还呼吁研究这些疾病的生物学根源,而非某种特殊的紊乱。
这一变化对美国心理健康研究有深远影响。近日,一项研究显示,从2009年到2015年,NIMH资助的临床实验数量下降了45%。这与该机构2011年发布的《研究范畴准则》(RDoC)相符合。RDoC也是NIMH精神病机制研究框架,其中包括要求研究人员更重视行为的生物学基础研究,例如脑回路和基因,而非用于定义和分类精神病的临床症候。
NIMH“皈依”基础研究激怒了很多临床研究人员,他们认为这试图让他们的方法无效,而且没有证据表明依照RDoC办事能更深刻理解或更有效治疗精神病。很多研究人员发现,在过去10年间,NIMH对临床实验的经费支持在稳步下滑。
“我们需要更好地理解神经系统学,停止在黑暗中打转。”Perlis说,“但我想我们已经足够了解神经系统学和遗传学,因此现在应对大力推进临床研究。”
NIMH所长Joshua Gordon则正在试着平息这些怒火,他表示使用RDoC并非获得经费的必要条件。但在一篇博文中,他强调该机构不会支持远离该框架的研究。NIMH还将采取行动,证明RDoC设计的科学性。
据悉,自上世纪50年代起,精神病学家就使用《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诊断患者,现在使用的是第五版DSM-5,主要按照症状分类各种精神病。这些定义也反过来指导精神病临床实验。但针对这些常规精神病的有效疗法的研发十分缓慢。(唐一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