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达尔文1859年发表《物种起源》,并第一次正式提出其伟大的演化理论一百多年之后,它仍然受到如此高的关注。化石是支持生物演化理论最直观的证据,当年很多困扰达尔文的许多化石记录,现在都可以得到很好的解答。
古生物学是一门古老但绝不陈旧的学科,它充满活力。关于生命的演化仍有数不清的难题,无论是地球的过去,还是人类的过去。
“当我们有机会将过去留下的痕迹,一点一滴地挖掘并呈现出来,拼凑成一段段生命的轨迹,是无比神奇的过程。”胡晗说,“那种心境,就像是闯入了一个桃花源。”
桃花源里的古生物学家自带一种“光芒”,穿梭在时光里,好像忘却了现实。这也是人们武断地理解这份工作的依据——他们所做的都是无用的。
无论是《演化》还是《化石》,都在告诉我们,事实并非如此。
当你对地球生命漫长演化历史的了解越深入,就越发感知人类的渺小。演化的事实一次又一次提醒着人类,生物演化并没有预设的方向性,也没有高低、优劣之分,随机才是生物演化的重要特征,人类并不比其他生物类群更加高等。这关系到人类如何看待和理解世界,关系到人类每一次与自然博弈时的选择。邢路达说,“去人类中心主义并不会带来道德感的崩塌,相反,它会让人更谦卑。”
除此之外,用另一个词来形容这门学科迷人的地方,王维说,是“包容”。从最简单的结构观察和描述入手,直到深入演化的理论境地,它可高可低,可深可浅。几乎每一个人都能在此找到自己感兴趣的方向,一边发现,一边询问为什么。
以上正是让更多读者了解这门学科的理由,也是翻译小组愿意坚持分享更多科普作品的原因。也许有一天,你会因为这些作品,而与自然产生神奇的共鸣,也像“大头大脑”小组那样,从此“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胡珉琦)
《中国科学报》 (2017-03-17 第6版 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