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克里环岛的一只海鸟 图片来源：Renata Cianciaruso

谈到动物保护，海鸥和鹈鹕等海鸟物种往往被忽视。日前发表在《生态与进化趋势》的一篇论文通过了解鸟粪石，即这些鸟的粪便，发现这些肥料对沿海和海洋生态系统具有重要价值，每年可能超过4.7亿美元。

“生产鸟粪是海鸟为生态系统提供的服务，我们不需要任何成本，收集后可以作为肥料出售。”论文共同作者、巴西戈亚斯联邦大学生态学教授Marcus V. Cianciaruso说。目前仅有少量鸟粪商业化，大部分则为生态系统提供了重要营养物质。“这在科学和生物学上都很重要，有可能用一种公众和决策者能理解的语言量化海鸟的生态系统服务。”他说。

Cianciaruso和博士生Daniel Plazas-Jiménez开始收集全球海鸟生产的可商用鸟粪的数据。“因为鸟粪是一种商品，我们用它的市场价格来估计其附加值。”Plazas-Jiménez说。

对于不能生产可商品化鸟粪的物种，研究人员通过将营养物质替换为无机形式，估算了每年在其种群中沉积的氮和磷的价值。结果是惊人的：如果把养分沉积和可商品化的鸟粪结合起来，估计每年价值4.7383亿美元。

虽然不是所有的鸟粪都可以商品化，但是鸟粪储存的营养物质对生态系统很重要——比如珊瑚礁，鸟粪的存在可使珊瑚礁鱼类生物量增加48%。“我们做了一个非常保守的估计，10%的珊瑚礁鱼类依靠海鸟的营养。”Plazas-Jiménez说，“根据联合国和澳大利亚政府的数据，珊瑚礁渔业每年的经济收益超过60亿美元。所以，10%的价值是每年6亿美元。”加上之前的数字，海鸟沉积的营养价值的估计结果可增加到10亿美元。

其中大部分价值来自受到威胁或濒临灭绝的物种。“珊瑚礁只是一小群海鸟的例子。”Plazas-Jiménez说，“南极生态系统中发生了大量的养分沉积：在每年海鸟沉积的氮和磷中，企鹅贡献了一半。其中60%的贡献是由数量正在减少的企鹅物种做出的，如果不采取保护措施，这些贡献在未来将会减少。”

这一估计仅代表了海鸟对生态系统和人类的一小部分价值，它们还为世界各地的观鸟和旅游业作出了贡献。Cianciaruso说：“如果你开始研究海鸟的每一项功能，并试图将其货币化，价值就会大大提高。”

他们的估计未考虑到鸟类在当地的重要性。对许多沿海社区来说，人们与鸟类生活在一起的直接和间接好处很多。“在一些地区，渔民跟着海鸟寻找捕鱼的地方。”Plazas-Jiménez说，“对那些渔夫来说，海鸟就是一切。”

（冯维维）

相关论文信息：https://doi.org/10.1016/j.tree.2020.06.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