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阳一家实验室里，一名技术人员正在摇动一个装有藻类的烧瓶。图片来源：CFOTO/FUTURE PUBLISHING

本报讯 据《科学》报道，日本一家科学政策研究机构日前发布报告称，中国首次在高被引论文数量上略高于美国。高被引论文数量是衡量研究影响力的一个关键指标。这一里程碑事件表明，以论文数量迅速增长著称的中国学术界质量上也在迎头赶上。

“人们不看好中国，认为其虽然发布了很多论文，但质量不高。”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哥伦布分校研究科学政策和创新的Caroline Wagner说，“这是短见。”

然而，学者对衡量出版物影响力的最佳方法意见不一，其他指标表明，美国仍然领先。

在这份报告中，日本科技政策研究所（NISTEP）统计了引用率最高的前1%论文，这是一个由许多诺贝尔奖获得者占据的稀有“阶层”。不过，许多此类论文的作者来自多个国家，这使得分析变得复杂。在分析中，NISTEP使用了一种名为“分数计数”的方法来划分贡献值。例如，如果一家法国机构和三家瑞典机构为一篇论文出资，那么法国获得25%贡献值，瑞典则获得75%。

根据这一衡量标准，2018年、2019年和2020年发表的被引最多的论文中，中国占27.2%，美国占24.9%。其次是英国，占5.5%。日本则排名第十。

宁波诺丁汉大学科学政策学者曹聪说，这种方法可能夸大了中国对国际合作论文的贡献。“问题是谁——中国人还是他们的国际合作者，主导了这项研究。”

尽管如此，NISTEP表示，中国高被引论文数量的增长是“显著的”。20年前，中国在“分数计数”指标中仅排名第13位。

2016年，中国超过美国成为世界上发表论文数量最多的国家。新研究表明，中国在被许多研究人员引用的顶尖科学方面正做得越来越好。

不过，其他影响指标美国仍排在前面。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今年1月发布的《美国科学与工程状况2022》报告衡量的是每个国家在高被引论文中所占比例。其分析表明，美国论文的影响力非常大——在2018年发表的论文中，按美国总产出计算，进入被引用最多的前1%论文数量是预期的两倍多。中国发表的高引用论文比预期多了20%。

Wagner及同事于2019年在《科学计量学》上发表的另一项研究使用了不同的方法，显示美国和中国在这方面基本持平。与日本的最新报告一样，该研究发现，当年中国发表的被引用最多的前1%论文数量略多于美国。Wagner等人还在2020年发表的另一篇论文中得出结论，中国的研究创新程度略高于世界平均水平。

然而，出版物的影响力只是衡量国家科学实力的一个指标。美国在其他指标上仍然领先，如研究支出和授予博士学位的数量，但中国在专利申请等其他领域处于领先地位。毫无疑问，中国的科学事业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赶超世界其他国家。

（李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