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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科学时报 发布时间:2011-2-23 22:3:58
幸福与物质无关

 
《幸福感——简单几步让你收获内心真正所需》,[美]伊恩·K.史密斯著,胡晓阳译,中国长安出版社2011年1月出版,定价:25.00元
 
推荐理由:“如何幸福”这个古老恒远的人生命题围绕着每一个人。虚无缥缈的幸福感究竟是什么,如何才能获得?是金钱?地位?权势?美貌?这些答案都不对。研究显示,50%的幸福感来自于基因遗传,40%则可以通过我们对自身行为的控制而获得。
 
美国著名专栏作家伊恩·K. 史密斯博士在这本最新力作《幸福感》中,从积极心理学的角度对幸福进行了剖析,揭示了持久幸福快乐背后一些令人惊讶的秘密,并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40%的快乐因素上面,制定了一系列简单易行的幸福计划,以帮助我们寻找到提升40%的快乐指数的途径。在这里你将会发现:乐观主义和现实主义不相矛盾,家庭和团体的重要性,丢掉先挣钱然后花钱这种枯燥无味的思想方法,从丹麦人那里可以学到如何简单地获取幸福……
 
当我试图理解我自己幸福的来源时,我首先想到的是那些简单的、非物质化的事件,它们使我的生活变得有意义和充实:在主日学校圣诞节和复活节的戏剧表演中担任主角,在小学获得完美的出勤率,端着罐头汤送到假日食品募捐活动举办地,以全班最优异的成绩毕业于高中,和我的大家庭一起挤在一所小房子里面度长假——这些都是使我幸福的事情。当然,我一直想拥有一所精致的房子和一辆豪华轿车,以及能够购买昂贵的名牌服装,这些年来随着我们家庭经济状况的改善,我也得以实现了其中的一些物质梦想。但是有一点却清楚得令人惊讶:我从跑车和名牌服装那里所得来的幸福无疑是爆炸性的,但是熄灭得也相对迅速。比较而言,那些非物质化的幸福之源——丹伯里集市、全家一起度假、捐助罐头汤——却一直跟随我多年,直到今天,我还经常回想起那些时光,每当这种时候,仍然会有一股暖流涌遍我的全身。
 
当我和我的家人挤在一所狭小的房子里度长假时,物质享受方面并不丰富,却充满了关爱和乐趣。但这件事给我带来的幸福冲击波比到了20来岁家庭经济状况大为改观时所获得的那辆漂亮、昂贵的宝马M3轿车要持久得多,这是为什么呢?事实上,我太想要那辆车了,当我驶离停车场的时候,我只能感觉到踏板上我那双脚的存在,新鲜刺激的感觉满溢了我。我不仅仅喜欢汽车硬朗的外观,而且也渴望发动机的轰鸣,以及其他驾车人和穿越马路的行人对我的爱车所投来的艳羡的目光。但是7个月之后就发生了奇怪的转变——在高速路上把发动机开足到显然非法和不安全的速度还是很有刺激感的,但是我却不再认为汽车在增加我的幸福,就这样,这种强烈的喜好就以惊人的速度冷却下来了。
 
我看到不断地有研究结果显示,这种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幸福感是短命的,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有一项著名的探讨彩票中奖者的研究发现,在中奖者大发横财5年之后,他们的幸福水平就回到中奖之前的状态了。我们可以用0至10的刻度来表示幸福的水平。该项研究表明,如果中彩前幸福水平是6,那么这个数字在接下来的几年中是会跃然上升的,但是无论上升到多高,到了第5年,幸福水平又会回落到6。英国诺丁汉大学心理学学院的理查德·滕尼博士对彩票中奖者进行了一项更有揭示力的研究。彩票中奖者会被问到这样的问题:他们对生活不同的方面有多大的满意度?他们款待自己的频率有多高,款待的具体方式是什么?最令人惊讶的结论之一是,华丽的汽车和钻石珠宝并不是彩票中奖者幸福快乐攀升的原因,而听听音乐、读读书、或享用一瓶葡萄酒,才是真正使他们感觉不同的事情。中奖者们喜欢比较便宜的款待方式——长时间泡澡、去游泳、享受自己的嗜好、参加体育项目以获得乐趣等等。
 
那么这又跟幸福快乐有什么关系呢?专家们提示,幸福是否更为持久、有效,是由围绕着幸福这种体验的特性来决定的——即意义、乐趣和充实。积极心理学之父马丁·塞利格曼就幸福的定义作了如下的评说:
 
我相信幸福包含着三个不同的概念,其中每一个都是可以单独塑造和衡量的。第一是愉快的生活(积极情感尽可能多,消极情感尽可能少),第二是充实的生活(完全专心致志于工作、爱情和玩耍等事物中所面临的挑战),第三是有意义的生活(了解你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并使用它们来归属于、服务于超越你自己的某种事业)。
 
塞利格曼的定义——从整体上讲或者至少从局部上讲——似乎是为这个领域中主要的研究者和思想家所广泛接受的。著名积极心理学家、哈佛前教授塔尔·本·沙哈尔(Tal Ben-Shahar)对于这个人们苦苦寻求的定义,也有他的说法。
 
我把幸福定义为“对满足和意义的综合体验”。一个幸福快乐的人享受积极的情感,同时把自己的生活视为是有目标的。这个定义不仅仅属于某一个单独的时刻,更是适合于一个人全方位的总体经历的:一个人可能时不时地忍受一些情感上的痛苦,但是总体上来讲还是可以成为一个幸福快乐的人的。
 
这个定义连同塞利格曼所提供的定义似乎都是在暗示一种哲学的玄妙。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如果你的生活不像禅宗那样具有目的性,你就不能幸福呢?你是不是非得从事某种使命,去为人类或者环境做好事,才能有资格成为一个幸福的人呢?什么样的目的最有意义,有没有某种排序,可以指导我们了解什么样的使命能使我们成为最为幸福的人?这只是我读到这些受尊敬的积极心理学家的定义时所联想到的许多问题当中的几个。
 
《科学时报》 (2011-2-24 B4 月末书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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