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帅飞
从小至今,自己没有完整抽完过一支烟,那时候抽烟的途径包括“帮老人引烟”和“玩烟”。记忆中的小时候,老人们抽的烟,基本全是拿烟叶自己卷的,点烟大多用炉火或堆火。老人们坐在一起聊天High时,偶尔会让我们小孩儿们帮忙引烟,而我们则会趁机偷偷吸上两口。上学之后,自己对烟味儿特敏感,并且有种深恶痛绝的感觉,对身边抽烟的人也特别反感,当然自己再也没有抽过烟了。
在中国,烟跟酒一样,似乎都已经形成了一种文化。在老家那边,男性“见面让烟”是一种礼仪。不让烟显得没礼貌,而拒绝了别人让过来的香烟,更是不给对方面子的行为。不知道别的地方是否也有“见面让烟”的传统。如果有,禁烟的重要一步应该是想方设法打破这种“见面让烟”的不良传统。
烟和酒的另一个相同之处,在于它们的“消愁”功能。虽然有句话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但在现实生活中不少人遇到烦恼时,还是会去喝酒。当然也有很多人求助于“香烟”,不知道吸烟是否具有“消愁”功能,但“愁人”一晚上甚至一会儿工夫抽完一包香烟绝对不是神话。所以,禁烟的另一步是提高国民的幸福感,别让他们有那么多烦恼。当然这是一个任重道远的系统工程,也应该成为我们发展的终极目标。
禁烟还应该隔离一切不利于禁烟的宣传。例如,烟草公司的任何促销广告禁止出现在所有媒体上。前段时间“中式卷烟技术入选科技奖”是让部门局部利益高于全体大众健康的结果,等于在媒体上公开鼓励烟草(不管哪方面),极不利于禁烟,所以招致大家的反对。禁止烟草宣传的同时,还应该多做做烟草危害的公益广告。
再说说澳洲,这里吸烟的人也不少,过来的很多中国人,在国内都是烟鬼,在这边却抽得少了或干脆把烟戒了,为什么?一方面因为这边的香烟太贵,另一个重要原因是这边的香烟缺乏技术含量,抽上去味道很糟糕。反观中国,却有大批人在研究如何提高香烟技术。另外(这里有)两点值得称道的是,电视台里每天播放好多次吸烟致癌的公益广告;公共场合的禁烟(如医院、学校和商场等),中国好像也有,但很多禁烟标志都被视而不见。
面对禁烟,中国是否可以考虑放弃与烟草有关的一切研究?同时通过高关税禁止外烟的进入。当然,禁烟不能剥夺现有烟民的自由,但提高国民的整体素质和人们对烟草危害的认识却可以有效防止烟民队伍的扩大。我想:全民禁烟应该不是一个大问题,关键还要看国家有没有禁烟的这个决心(牺牲局部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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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报》 (2012-05-29 A3 网谈)